今年3月25日中國大陸中央電視台率先報導:國家主席習近平於22-24日訪俄期間,中、俄兩方簽署了兩份重大軍售框架協議:俄羅斯將售予中共24架蘇-35(Su-35)戰機和合作建造4艘先進的拉達(Lada)級潛艦。蘇-35戰機是最接近俄羅斯第五代戰機的四代半戰機,技術發展成熟,性能非常優異;拉達級潛艦的靜音性能十分突出,且可裝「不依賴空氣推進裝置(Air Independence Power,簡稱AIP,也譯為「絕氣推進裝置」)」,能在水下潛航45天,這4艘潛艦採用2+2俄、中聯合建造的新模式——2艘在俄羅斯建造,另2艘在中國大陸建造。媒體透露:24架蘇-35戰機的合約價是15億美元,4艘拉達級潛艦是20億美元,這是時隔近10年後,中共首次花費鉅資向俄羅斯採購重大軍事裝備技術。
近年來中共積極研製了第5代重型戰鬥機「黑絲帶」殲-20與中型戰鬥機「鶻鷹」殲-31,以及建造了多艘裝有AIP系統的元級潛艦,為什麼還不惜耗費外匯向俄羅斯購買蘇-35戰機與拉達級潛艦呢?個人認為可能有三方面的目的:一是中共意圖與俄羅斯建構戰略夥伴關係;二是中共亟需強化其空、海軍戰力,以因應當前所面臨的國際形勢;三是引進俄羅斯成熟的高新科技,提升其國內研製新型武器裝備的技術能力。玆分別探討於下。
軍售協議將是中俄建構戰略夥伴關係的基石
這次習近平訪問俄羅斯期間,與俄羅斯總統普京兩次會晤,簽署了中、俄深化戰略夥伴關係的聯合聲明,以及經貿、能源、投資等領域的相關文件。此外,習近平訪問了位於莫斯科的俄國國防部和聯邦武裝力量作戰中心,該中心可呈現俄國在世界的軍隊、飛彈部署,是首度對外國元首開放,這些措施皆是俄、中雙邊關係相互信賴的具體表現。
1973年越戰結朿後至歐巴馬總統上任前的一段時間內,美國政府的大戰略長期忽略了亞洲。而這段期間,中國大陸的改革開放與經濟建設致使其經濟繁榮、國力逐年增強,不僅對亞洲周邊各國形成緊密的影響力,並且中國大陸與東協經貿區已實質形成,使得中共儼然成為亞洲的領導國家,不僅美國在亞洲日益被「邊緣化」,也威脅到美國在亞洲的最大利益。
自從五年前歐奧巴馬就任美國總統以來,美國的國家大戰略開始向亞洲轉移,標榜美國要積極「重返亞洲」。經過多年努力,美國不僅強化了其冷戰期間由日本群島、琉球群島、臺灣、菲律賓群島、印尼群島與大巽他群島(Greater Sunda Islands)等組成第一島鏈的「海上新月形包圍圈」,更在中國大陸周邊的泰國、印度、阿富汗等國構築起了對中國的「陸上新月包圍圈」,兩者合組成為對中國大陸的所謂「C型包圍」態勢,利用經濟、政治、文化、軍事等多層面遏制中共。近年來,美國更利用北韓攻擊南韓天安艦與炮擊延坪島事件,進一步強化了美、日、韓三國同盟,又利用南海島礁與釣魚台群島紛爭,美國加強了與越南、菲律賓及日本的軍事合作。在在皆使中共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俄羅斯自前蘇聯瓦解後,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積極向東擴張,至今已擴大為共有28個成員國的組織。北約東擴改變了東歐地區的地緣政治態勢,成員國中不僅有前華約國家,還有前蘇聯的加盟共和國,使得新北約的領土和俄羅斯接壤。從軍事上而言,俄羅斯和北約已經近在咫尺,裝甲車開到俄羅斯中央地區只有一晝夜的路程,巡航飛彈只需幾分鐘。此外,美國還推動在北約國家建設飛彈防禦系統來攔截俄羅斯發射的彈道飛彈,可能使俄羅斯的核飛彈「破功」,更令俄羅斯感到憤怒與壓力,也感到在國際間被孤立。(註1)
俄羅斯與中共皆被美國主導的勢力圍堵與抑制,早該建立戰略上的特殊關係,相互支持與呼應,共同對抗美國。但俄羅斯與中共之間也有矛盾。近年來中共經濟繁榮,工業與科技快速進步,俄羅斯擔心中共國力不久將超越它;中共利用逆向工程任意仿製俄羅斯武器裝備,俄羅斯氣憤中共不尊重其智慧財產權,不願出售尖端武器裝備給中共;中國人大量移居地廣人稀的西伯利亞,使得俄羅斯亞東地區官員憂心未來中國人將佔領西伯利亞,在在皆阻礙俄羅斯與中共發展戰略合作。而中共則因軍工科技逐漸發展成熟,已能自製各種武器裝備供應其部隊,並積極在第三世界軍火市場與俄羅斯分爭外銷份額,且只願購買俄羅斯的高新武器裝備;中共基於經濟快速發展之需要,十分依賴俄羅斯的能源,因而重視的是俄、中能源經貿合作。
近期美國決定在日本再部署一套新陸基X波段雷達,以及於2017年前在美國本土再增加部署14枚陸基飛彈攔截器,使得美國本土部署的陸基飛彈攔截器的數量將增加到44枚,俄羅斯與中共將面臨美國愈來愈綿密的反彈道飛彈攔截網,勢將打破原有的戰略武器平衡,對俄、中的威脅將逐年增長。加上近期中共在釣魚台群島與南海紛爭上承受美國、日本、越南與菲律賓的壓力,這些威脅與壓力使得俄羅斯與中共體認到建立戰略特殊關係的必要性。具體的表現不僅是中共提出訂購俄羅斯的蘇-35戰機和拉達級柴電動力潛艦,以及俄羅斯欣然同意,並且俄羅斯還安排習近平參觀俄羅斯的國防部作戰指揮中心,彰顯俄、中兩國已經形成全面戰略夥伴關係,以及俄、中在軍事領域的合作是兩國戰略合作的重要內涵。戰略夥伴會促進雙方實力的增強,在營造國際新秩序中將產生更多影響力。未來中共可能將再採購一些俄羅斯的尖端武器裝備,但中共也可能利用「中、俄聯合建造」的新模式引進製造技術,或洽購尚未克服技術瓶頸不能自製「主件」應急,可能不會再以逆向工程方式仿製俄羅斯武器裝備,也即雙方將在互利共贏的原則下加強軍事技術合作。
蘇-35戰機與阿莫爾級潛艦對共軍戰力之影響
蘇-35 (北約代號:Flanker-E))單座全天候重型戰鬥/攻擊機、是俄羅斯第4代至第5代的過渡戰機,號稱其性能超過4.5代,被賦予4++代戰機,主要用於制空和對地攻擊,具有航程遠,多空優和打擊用途,超機動等特性。蘇-35和蘇-27與蘇-30等有一脈相傳的設計思維與相似的氣動力外形,但有更大的機身、機鼻、機翼和引擎,機身使用了更多碳纖維複合材料和鈦合金,戰機鼻錐中安裝的是被動式電子掃描陣列雷達,動力系統是新研發的2台117S二維(2D)向量推力發動機,蘇-35係目前蘇愷戰機系列中性能最優異者。
蘇-35戰機的主要諸元與裝備:機長21.9公尺,機高5.9公尺,翼展15.3公尺,最大起飛重量34.5噸,最大戰鬥載荷8噸,最大航速2.25馬赫,最大航程3600公里、4500公里(帶副油箱),最大加速度9g,外掛點數量:12個。主要機載設備:雪豹-E(IRBIS-E)雷達系統、熱成像機載雷射指標器、紅外搜索/跟蹤傳感器、雷達告警接受機。翼尖有電子干擾吊艙等。雪豹-E係相控陣列雷達系統,可以在400公里距離截獲3平方公尺的目標,甚至在90公里距離截獲0.01平方公尺的超低可觀測性目標;它具有同時截獲和跟蹤30個目標的能力,並可以用8枚主動雷達制導導彈攻擊8個目標,其中包括4個300公里之外的目標。武器配置:1門30毫米GSH-30機炮,備彈150發。12個外掛架可以掛裝各種導彈、炸彈和火箭等,包括R-27、R-40、R-60、R-73A和R-77空空導彈,KH-25ML、KH-25MP、KH-29T、KH-31和KH-59導彈等。
蘇-35在機動性、作戰半徑、武器載荷、最高航速等方面優於美國的F-35,甚至還有能力對抗美國F-22A戰機,但因未著重隱形設計而隱形性能遜於F-35與F-22A戰機。目前,俄羅斯空軍已裝備了6架蘇-35,2015年前計劃裝備50架。中共購買蘇-35與俄方已洽談甚久,但因俄方堅持要賣48架、大陸只想買24架而拖延多年,最後俄羅斯基於戰略夥伴關係終於接受中方的要求而簽署協議。
拉達級(俄軍代號:677級)是俄羅斯自蘇聯解體後研製的第一型柴電動力攻擊潛艦,由紅寶石設計局負責設計研製,用以接替服役多年的基洛(Kilo)級柴電潛艇,首艦為聖彼得堡號(Sankt Peterburg),2010年服役,是俄羅斯海軍的第四代柴電潛艦。拉達級潛艦的出口型號為阿莫爾(Amur)級潛艦。
拉達級潛艦採用模組化系列設計,可根據不同需要建造不同噸位的潛艦,以標準排水量的不同分別命名為550、750、950、1450、1650和1850型。中共訂購的係1650型潛艦。
拉達級1650型潛艦水上排水量1675噸,水下排水量2600噸,長66.8公尺,寬7.1公尺,工作深度250公尺,極限下潛深度300公尺,水下最大航速21節,呼吸管航行(7節)續航力6000海里,艦員編制只有35人。艇上有6具魚雷管,可發射多型俄製魚雷、中近程SS-N-15潛對潛導彈、「俱樂部」系列導彈,以及各型先進水雷(最多可攜帶30枚)。在帆罩後方還有1個發射「布拉莫斯(BrahMos)」反艦導彈的垂直發射艙,高約7公尺,具備8根垂直發射管,中共可能會要求更改為發射國產的潛射式攻艦或攻陸飛彈。
拉達級潛艦採用了大量新技術、新科技與新設計,如單殼艦體結構設計(註2)、無段變速直流發電機與高容量蓄電池整合而成的全電力推進動力模組、新一代的艦艏與帆罩、舷側陣列高靈敏度Lira主被動聲納系統、高度自動化的操艦與作戰資訊指揮系統、多重感測器潛望鏡系統等。由於拉達級潛艦運用從洛基級潛艦設計經驗發展而來的降噪技術、對艦內高噪聲設備加裝了消聲器、隔音罩,以及外殼覆蓋新式的高效能吸音瓦片等,使其水下噪聲降低到僅為基洛級潛艦的1/3,可確保拉達級潛艦得到較高的水下隱蔽性,與先發現敵方潛艦並加以攻擊的高機率。
拉達級潛艦雖稱係具有AIP艙段的潛艦,但拉達級首艦聖彼得堡號的燃料電池式AIP系統尚未完成研發,預期要到2014年俄羅斯才會研製出合格的AIP系統安裝到拉達級潛艦上。因此媒體盛傳中共訂購的拉達級潛艦將安裝元級潛艦使用的斯特林式AIP(Stirling Engine AIP)系統。
拉達級潛艦最重要的優異特性是低噪音,加上高靈敏度Lira聲納系統、高度自動化的操艦與射控系統,以及6具魚雷管與1組導彈垂直發射艙能發射多種導引彈藥,綜合而言,拉達級AIP潛艦較日本的蒼龍級與南韓的孫元一級潛艦(皆具備AIP系統)更具有水下隱蔽性與戰鬥力。
中共自發生釣魚台群島與南海紛爭以來,承受著日本、越南與菲律賓的軍事、外交與國際壓力,以及美國頻頻施加的隱形壓力,尤其在釣魚台週遭爆發軍事衝突的機率愈來愈升高。以最可能因釣魚台群島而與中共爆發軍事衝突的日本而論,目前日本的第一線主力戰機為F-15J和F-2(日本研製的F-16),其性能與數量皆與中共第一線主力戰機殲-11B與殲-10概略相當;日本海上自衛隊的主力戰艦有5型驅逐艦共41艘(其中8艘為神盾級)與4型傳統動力潛艦共16艘(其中4艘為蒼龍級),中共的052級各型驅逐艦與元級傳統潛艦數量皆少於日本,性能也遜於日本(中共所有的核動力與傳統動力潛艦皆具有噪音偏高的致命弱點,新研製的元級潛艦也未能改進);當前日本繼續建造蒼龍級潛艦,並已向美國訂購42架F-35戰機,首批4架戰機將在2017年3月前交付,皆勢將增強日本自衛隊的戰力。此外,美軍的F-22戰機隨時可能因亞太形勢緊張而飛至日本協防。中共雖已研製了殲-20與殲-31新一代戰機與052D類神盾級新型驅逐艦,但尚需時3至6年才可能成軍服役。中共獲得蘇-35戰機成軍後,必能顯著強化中共空軍的戰力與聲勢,甚至於可能改變亞太地區的空中戰略態勢。蘇-35戰機在機動性、作戰半徑、武器載荷、最高航速等方面優於F-35,甚至還有能力對抗F-22A戰機,將有助共軍爭取空戰優勢;拉達級潛艦的水下噪聲僅為基洛級潛艦的1/3,可確保較高的水下隱蔽性,與先發現敵方潛艦並加以攻擊的機率,可與022型隱形飛彈快艇相互配合,採取不對稱作戰形式攻擊日方艦艇,將令日本艦艇難以招架。當然,蘇-35戰機與拉達級潛艦在共軍服役後,對我國最為不利,戰力的不平衡進一步更向共軍傾斜。
軍售案後中共可能向俄提出的後續軍購
此次中、俄簽署購買24架蘇-35戰機與4艘拉達級潛艦軍售協議後,中共可能會利用戰略夥伴關係推動後續軍購與技術合作。可能的項目有:蘇-35戰機的117S大推力發動機與雪豹-E(IRBIS-E)型相控陣列雷達系統、拉達級潛艦的Lira舷側陣列主被動聲納系統、高度自動化的操艦與作戰資訊指揮系統,以及伊爾-476M(IL-478M)加油機與S-400防空飛彈等。
個人認為中共可能趁勢優先洽購的是:117S大推力發動機、雪豹-E型相控陣雷達系統、Lira舷側陣列主被動聲納系統,與高度自動化的操艦與作戰資訊指揮系統。因為這些裝備與系統皆是中共軍工產業尚不能自製或尚未研發者,而這些卻是最能大幅改善共軍戰機、水面艦與潛艦的性能與作戰功能。
研製發動機一直是中共軍工產業的主要弱點,若能購得117S大推力發動機成品安裝於其殲-20戰機,殲-20就能超音速巡航,滿足了第五代(美歐系統為第四代)戰機的4項標準(註3);若再裝上雪豹-E型相控陣雷達系統,其超視距攻擊的距離與能力將進一步增加,若兩者都安裝於殲-20將相輔相成地大幅提升其戰力。目前共軍已進入了高度重視戰術、戰略空軍的時代,儘可能將殲-20與殲-31戰機與的戰力增強至最高水準,係共軍最想達成的目標。中共若能進一步引進117S發動機的製造技術,不僅將能解決研製發動機的技術瓶頸,並且能自製向量推力發動機,勢將大幅提升其戰機的研製能量與戰力。
Lira舷側陣列主被動聲納系統、高度自動化的操艦與作戰資訊指揮系統,可運用於共軍的水面艦與潛艦,都是性能超越中共目前已有或研製中的對應裝備與系統,中共購得與安裝於其水面艦與潛艦後,皆將增強這些戰艦的戰力。中共可能協商購買若干套成品與引進技術轉移來達成目的。至於改善潛艦的低噪音性能的技術與以單殼體技術為主的混合殼體技術,中共可透過中、俄聯合建造拉達級潛艦,深入了解該艦的設計與所選用的適當材料等而學會,應用於中共後續研製的各型潛艦。
中共其次想洽購的應是伊爾-476M加油機與S-400防空飛彈。伊爾-476M加油機係以伊爾-476重型軍用運輸機為載台的大型空中加油機,共軍有了它,將能使其蘇-27、殲-11和蘇-30戰機的作戰半徑大幅擴增而超越第一島鏈。大型空中加油機是戰略空軍的必需裝備,中共曾於2002年引進4架伊爾-76加油機後供應中斷,現在俄羅斯已完成伊爾-476重型運輸機的研製、開始上線生產,正是中共重啟洽購16-24架伊爾-476M加油機的最佳時機。
當前中共性能最佳的防空飛彈是紅旗-9號,其最大射程達200公里,能攔截中高空飛彈與彈道飛彈;俄羅斯S-400防空飛彈的最大射程達400公尺,係當前地對空飛彈射程最遠者,可攔截高空飛彈與彈道飛彈,屬於戰略性防空飛彈,性能大幅超越紅旗-9號。擁有S-400防空飛彈不僅能彌補紅旗-9號的不足,並有助於中共建構反彈道飛彈網,中共應會向俄羅斯洽購。
近幾年中共從俄羅斯所購買的武器裝備不斷減少,甚至銳減到只有數億美元的水平。此一現象已引發中共內部有少數人士預測,不久中共將可能停止向俄羅斯購買武器。其實就整體而言,大陸的武器裝備與俄羅斯者在性能上仍有一截差距,並且在當前美國與歐洲對中共仍嚴格執行武器與高新科技禁運的大環境下,俄羅斯是中共唯一能洽購到武器裝備的市場。中、俄成為戰略夥伴後,武器裝備的購售與軍事技術的合作必是戰略夥伴的具體表現之一。中共將會持續洽購共軍亟需的俄羅斯武器裝備,俾能快速彌補共軍戰力的不足;並利用聯合製造與研發,來引進俄羅斯成熟的高新科技,提升中共研製新型武器裝備的技術能力。而俄羅斯軍工產業將能獲得亟需的中共資金來持續研製其武器裝備,讓其軍工產業繼續成長(俄羅斯持續售予中共各型現役戰機發動機就是實例)。預測未來中、俄兩國將會達成更多新的軍售與軍事技術合作的協議。
結 語
這次中共與俄羅斯簽約購買了24架蘇-35戰機和4艘拉達級潛艦的協議,可能達成三項目的:一、促進中共與俄羅斯建構了戰略夥伴關係;二、中共將進一步強化其空、海軍戰力,以因應當前所面臨的國際形勢;三、將能引進俄羅斯成熟的高新科技,提升中共國內研製新型武器裝備的技術能力,堪稱一舉三得。
註1:為了緩和與俄羅斯的關係,歐巴馬決定放棄在捷克和
波蘭建設飛彈防禦系統。轉而在距離俄羅斯較遠的地區建設新的反飛彈系統,這就是2012年5月宣佈啟動的歐洲反飛彈系統。新的歐洲反飛彈系統計劃分四階段完成,先是利用美軍裝備有神盾系統軍艦來啟動系統建設,第二步是在土耳其和保加利亞強化監測能力,同時加大海基反飛彈系統的部署,第三步是在波蘭建設陸基監測系統,讓北約監測能力覆蓋全歐洲,最後到了2020年,將部署美國最新型的攔截飛彈,使整個系統具備攔截洲際彈道飛彈的能力。2013年3月,美國宣佈第三、四步暫緩進行。
註2:拉達級潛艦放棄了俄羅斯以往十分擅長雙殼艦體結構設計,雙殼艦體的優點為能提升潛艦受攻擊後的水下存活性,但因其艦體的體積與重量較單殼艦體者大甚多,以致水下航行時阻力較大,航速相對較慢,航行時的噪音也較大,水下運動性能也較不靈活,因此拉達級潛艦改採單殼艦體結構設計。
註3:第五代戰機的4項標準是:隱形(Stealth)、超音速巡航能力(Super Sonic Cruise)、超機動能力(Super Maneuverability)、超級信息優勢(Superior Avionics for Battle Awareness and Effectiveness)。這4項標準的英文單詞都以S開頭,所以又稱為4S能力。
(本專欄文章作者意見不代表論壇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