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河 國防大學戰爭學院戰略研究所技術級助理教授1
甲午戰爭後,中國因敗戰而喪失自信,常挾外人以自重。自家人說的,誰信?看孔子出名,絕不是在鄉內。 軍校的教課書是克勞塞茲(Carl von Clausewitz)《戰爭論》(Vom Kriege)與約米尼(Antoine-Henri, baron Jomini)《戰爭藝術概論》(Art of War),二戰期間希特勒(Adolf Hitler)却看清到第二次工業革命的戰略,可惜與將軍們不同調,納粹德國終以敗戰收場;日本是資源匱乏的島國,空中力量落敗後,差一點亡國滅種。現在世界已進入第四次工業革命,戰略仍停留在二戰後的作戰理論。 受地理、社會的影響,少有變化。歷史上遭受外敵的優勢軍力攻擊下,皆以悲劇收場,尤其是日據時代—1895年乙未戰爭(いつびせんそう),保衛鄉土的義勇死傷難以估計。大航海時期,威脅來自海上,登陸地區包括澎湖、臺南安平、八瑤灣、基隆、淡水、澳底、枋寮…等地。二戰時期,威脅來自空中,中國大陸及美軍戰略轟炸的目標包括:高雄、基隆、臺南、新竹、臺中等處機場、工廠與政軍場所。 日軍二戰末期因應美軍登陸策略 作為臺澎防衛之後車戒。臺灣軍以18萬餘人的兵力進行防禦,2作戰計畫考慮塞班島作戰之教訓及臺灣地形之特質。 立案假定:1.地面戰鬥經常是在敵之絕對制空權下發生;2.在猛烈之敵艦砲射擊及砲擊下我方無法以火力加以壓制;3.以機動為前提之狀況作戰無法成立;4.非擊滅敵戰車則無法戰勝,構思創新具體的戰法。 作戰方針:主決戰地區預定在高雄、屏東地區,依狀況可定在桃園平地,以確立必勝之態勢。美軍之登陸時機預料將在九月中旬以後,依狀況可能在恆春及東部海岸地區以及澎湖列島指導支作戰。 作戰要領:1.將全島之水田加深,以謀極力限制敵之登陸地區。2.對於預期決戰之地區,必須謀求各種手段,建立必勝條件,以期作戰準備之完整。3.依狀況,對於預定進行決戰之地區,以當初配備之防衛兵力與地形配合,極力謀求持久之策,使敵兵力逐漸消耗之後,由增加兵力參與戰鬥,尋求決戰。4.在預期進行支作戰之地區,初期以地區之防衛兵力謀求持久之策,隨著時間之經過,極力完成得以逐次注入一部兵力之準備。5.敵軍在其他地區已登陸時,該地區之相關防衛部隊應極力利用地形,阻止敵軍之前進,其間,力求逐漸消耗敵兵力,以利我增派之部隊參加戰鬥。321世紀的國防—力爭資訊、網路、電力、油氣、水源、糧食、空氣的安全。 美軍因應中共崛起策略 美國以自身安全利益為考量,保有三位一體的核子毀滅力量,將太平洋第一島鏈國家塑造成戰術防禦型陣地,作為其屏障與緩衝,承受世界島的首擊,再施以動員、機動、反擊,最後贏得戰爭。 冷戰時期,視臺灣為東亞島鏈上一條不沉的航空母艦,確保臺海地區空中優勢,以遏制共黨勢力擴張。 後冷戰時期,將臺灣打造成前進中國大陸的跳板,用「圍交」(Congagement)以裂解中國大陸。美中戰略搏弈起,視臺灣為誘餌,伺機圍殲共軍於海上。 國軍因應共軍登陸策略 撤守台灣後,接受「白團」的指導,習得日治期間臺澎防衛、陸空、海空的聯合作戰,以反攻大陸為志業,然陸戰思維根深柢固,難以撼動。接受美式專業軍事教育後,習得半套的三軍聯合作戰,陋習倒青出於藍。在軍售的限制下,臺灣的武器裝備已落後先進國家十年以上,在作戰資源匱乏下,軍事戰略圍繞在「防衛固守、有效、重層嚇阻」幾字中打轉。 受國內政情影響,國軍成為政治的提款機,更是弱勢,不但被要求「謹守分際」,甚至成為祭品?「不作為、COPY美軍」是當前名哲保身的護身符,承襲往例,至少不會犯錯。 演習在長官的眼中是「表功、作秀、找問題」,「漢光」演習分年由陸、海、空軍及參謀本部輪流辦理,主事者各有不同思維與目的,雖說是國軍年度大戲,實則與實戰有相當距離,陽謀?陰謀?各有其解。 漢光36號演習 分實兵實彈演習與電腦兵棋推演二階段,實兵實彈演習區分為:戰力防護、濱海決勝、灘岸殲敵等;4「戰力防護」作為,除利用涵洞、橋梁、工廠等民間建物外,並投入中科院研製新式防近紅外線偽裝網等資材強化戰力防護。 「濱海決勝」由海軍整合並統一指揮,運用構改升級的F-16V戰機及沱江艦等新式武器,進行「重層攔截、連續打擊」。 「灘岸殲敵」由陸軍主導,置重點於驗證第五作戰區防衛作戰任務,驗證新編成的「聯合兵種營」5之聯合反登陸作戰效能。6另電腦兵棋推演於9月實施,旨在磨練各級指揮官作戰決策及參謀指參作為能力。 從時序看,實兵與電腦兵棋兩階段倒置,顯然互不相關;實兵實彈演練程序,未有變動,仍分三軍,只演守,未演攻;另陸軍「聯合兵種營」應為戰時編制,而非平時,無助專業技能的精進。 共軍東沙軍演 庚子年對中國來說是動盪之年?7內憂外患,層出不窮?面對美、印、澳、臺、越、港的挑事,當避免中美國計?採行穩紮穩打策—保持兵力分散,在潮間帶消蝕美軍?待戰2025,贏得世界島? 從浮面的新聞上看,共軍行動與網媒不同調。5月起行資訊、心理戰,先後利用網路、8雜誌9大幅宣揚—國軍不堪一擊? 然電腦兵棋與戰法皆師承美國,輸入決定輸出,攻臺想定是單相思,祭出彈海→機海→船海→車海→人海,封打併行,結局當是一面倒?實忘卻全球一盤棋?踵軍、興軍10何在?國軍若如823金門戰役期間,獲得的關鍵性力量?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東沙幅員不大,作戰空間只能容納營級部隊的運作,若動用1艘航空母艦戰鬥群的兵力,有如殺雞用牛刀?項莊舞劍,當然意在沛公。 島上除海巡、海軍陸戰隊外,尚有國際海洋研究學者,奪島行動,必屬國際大事? 看來是共軍沒急,部隊按年度訓練計畫執行,7月前完成部隊分練,8月起進行合練;19日,農曆7月初1(朔月),大潮,晨間適合陸戰隊執行登陸演練,15-19日,似乎與國軍演習同—作秀?師法美軍:制網電→制空→制海→登陸作戰?時間站在中國大陸這邊 島嶼爭奪戰 美軍善攻,共軍主積極防禦,國軍只防不攻,三方都有弱項。1945年,美軍所發動的硫磺島戰役(Battle of Iwo Jima),日軍死戰,以慘勝佔領。 1953年7月16日,國軍所發動的東山島戰役,由西方公司漢彌頓中校(Edward Smith Hamilton)草擬,金防部司令胡璉中將指揮,傘兵由副大隊長李厚圻少校領軍,權責三屬,失敗收場。 1955年1月18至19日,共軍發動的一江山島戰役,張愛萍副總參謀長因掌握時空力的優勢,11奪島成功。 1988年3月14日,共軍發動的赤瓜礁海戰,國軍讓道,贏得勝利。 不過,舊思維或抄襲的防禦工事與戰法,在新時代中往往敗戰收場,長城與馬奇諾防線(Ligne Maginot)就是先例。 8月,颱風季,鬼月,國軍除應記取1971年中業島陷菲的教訓,防備於未然外,當開拓思想迎戰未來,更要謹記「能等,才是好落地」12 政策建議 首先,要以敵為師,「藏、騙、變、散、動」13、「新三打三防」14作為國軍備戰標的。其次,應急戰備獲得大規模毀滅武器裝備,遏制衝突升級。第三,解除國軍作戰空間限制,回復日據時代的作戰地境:北緯20∘以北,東經126∘30”以西,游走於宮谷島、石垣島、與那國島、巴丹島之間。第四,按平行線與併行線的思維,區分宣戰、第一擊、防衛職權。最後,.動員與教導民力,儲備生活與戰備物資,投入災害救援行動,並建造空飃氣球、空雷、自殺式無人機、艇…等非傳統武器,做好持久應戰之打算。 1. 國防大學戰爭學院戰略研究所技術級助理教授。 2. 第10方面軍兵力計有陸軍5個師團,6個獨立混成旅團,空軍1個飛行師團及海軍部隊等。見《日本佔領臺灣期間之軍事設施史實》(龍潭:陸軍第六軍團,1996年6月),頁1-6。 3. 《「捷」號作戰指導》,吳玉貴譯(臺北:國防部史政編譯局,1989年6月),頁204-206。 4. 〈漢光36號實彈演習13日登場 四大亮點看這邊〉,《聯合新聞網》。https://udn.com/news/story/10930/4695246 5. 聯兵營包含步兵、裝甲兵、海空軍及陸航等各不同單位聯絡官,以及UAV無人機操作手、刺針飛彈、狙擊組等不同專長官兵,以及軍備局自行研製的系列雲豹八輪甲車;未來若符合成效,對美採購M1A2T戰車將投入聯兵營。 6. 〈「一個營就能戰鬥」:漢光36號演習今登場,「聯合兵種營」首次投入作戰〉,《The News Lens關鍵評論》,2020年7月13日。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7628 7. 見《地母經》。 8. 温哥華的魚,〈台灣軍力淺析- 陸軍(上)〉,《微信》,2020年5月15日。https://mp.weixin.qq.com/s/x4n3C6TDPpxobtjcErrQ4A?fbclid=IwAR1dLYS1np-Qakz5Nk6JYRrdwlQ4caaWXfZokdHb6_JLxlBQ5EL46ZipWts;〈台灣軍力淺析- 陸軍(下)〉,《wemp》,2020年5月22日。 9. 〈2020 台海打擊作戰推演〉,《船艦知識雜誌》,2020年5月20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pIsDosMDXg&fbclid=IwAR0ZudDQWJxFIgK3pz4rt7bB5rCSjc6NGN-Cn-QNqDasjNsd_PUFNuRhcqI;〈台灣地區兵力部署概略圖〉,《知遠戰略與防務研究所》。http://tu.knowfar.org.cn/TaiWanDiQuBingLiBuShuGaiLueTu/#4;〈祖國統一之戰的仿真推演(上)戰略態勢及作戰想定〉、〈祖國統一之戰的仿真推演(下)推演戰報及總結分析〉、〈如何“以武拒統”台軍“重層嚇阻”戰略探析〉,《船艦知識》,2020年7月,頁27-36、37-43。 10. 見〈踵軍令〉,《尉繚子》。 11. 西向東,敵近我遠,當年冬季唯一好天,白晝登陸。 12. 飛行教官指導初學者落地操作,如德川家康(とくがわいえやす〔とくがはいへやす):杜鵑不叫的話,等它叫(鳴かずんば鳴くまで待とうホトトギス)。 13. 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軍訓部,《科索沃戰爭研究》(北京:解放軍,2000年2月),頁98-116。 14. 打隱形戰機、打巡航導彈、打武裝直升機與防電子干擾、防精確打擊、防偵察監視。 (本專欄文章作者意見不代表論壇立場)
甲午戰爭後,中國因敗戰而喪失自信,常挾外人以自重。自家人說的,誰信?看孔子出名,絕不是在鄉內。 軍校的教課書是克勞塞茲(Carl von Clausewitz)《戰爭論》(Vom Kriege)與約米尼(Antoine-Henri, baron Jomini)《戰爭藝術概論》(Art of War),二戰期間希特勒(Adolf Hitler)却看清到第二次工業革命的戰略,可惜與將軍們不同調,納粹德國終以敗戰收場;日本是資源匱乏的島國,空中力量落敗後,差一點亡國滅種。現在世界已進入第四次工業革命,戰略仍停留在二戰後的作戰理論。 受地理、社會的影響,少有變化。歷史上遭受外敵的優勢軍力攻擊下,皆以悲劇收場,尤其是日據時代—1895年乙未戰爭(いつびせんそう),保衛鄉土的義勇死傷難以估計。大航海時期,威脅來自海上,登陸地區包括澎湖、臺南安平、八瑤灣、基隆、淡水、澳底、枋寮…等地。二戰時期,威脅來自空中,中國大陸及美軍戰略轟炸的目標包括:高雄、基隆、臺南、新竹、臺中等處機場、工廠與政軍場所。 日軍二戰末期因應美軍登陸策略 作為臺澎防衛之後車戒。臺灣軍以18萬餘人的兵力進行防禦,2作戰計畫考慮塞班島作戰之教訓及臺灣地形之特質。 立案假定:1.地面戰鬥經常是在敵之絕對制空權下發生;2.在猛烈之敵艦砲射擊及砲擊下我方無法以火力加以壓制;3.以機動為前提之狀況作戰無法成立;4.非擊滅敵戰車則無法戰勝,構思創新具體的戰法。 作戰方針:主決戰地區預定在高雄、屏東地區,依狀況可定在桃園平地,以確立必勝之態勢。美軍之登陸時機預料將在九月中旬以後,依狀況可能在恆春及東部海岸地區以及澎湖列島指導支作戰。 作戰要領:1.將全島之水田加深,以謀極力限制敵之登陸地區。2.對於預期決戰之地區,必須謀求各種手段,建立必勝條件,以期作戰準備之完整。3.依狀況,對於預定進行決戰之地區,以當初配備之防衛兵力與地形配合,極力謀求持久之策,使敵兵力逐漸消耗之後,由增加兵力參與戰鬥,尋求決戰。4.在預期進行支作戰之地區,初期以地區之防衛兵力謀求持久之策,隨著時間之經過,極力完成得以逐次注入一部兵力之準備。5.敵軍在其他地區已登陸時,該地區之相關防衛部隊應極力利用地形,阻止敵軍之前進,其間,力求逐漸消耗敵兵力,以利我增派之部隊參加戰鬥。321世紀的國防—力爭資訊、網路、電力、油氣、水源、糧食、空氣的安全。 美軍因應中共崛起策略 美國以自身安全利益為考量,保有三位一體的核子毀滅力量,將太平洋第一島鏈國家塑造成戰術防禦型陣地,作為其屏障與緩衝,承受世界島的首擊,再施以動員、機動、反擊,最後贏得戰爭。 冷戰時期,視臺灣為東亞島鏈上一條不沉的航空母艦,確保臺海地區空中優勢,以遏制共黨勢力擴張。 後冷戰時期,將臺灣打造成前進中國大陸的跳板,用「圍交」(Congagement)以裂解中國大陸。美中戰略搏弈起,視臺灣為誘餌,伺機圍殲共軍於海上。 國軍因應共軍登陸策略 撤守台灣後,接受「白團」的指導,習得日治期間臺澎防衛、陸空、海空的聯合作戰,以反攻大陸為志業,然陸戰思維根深柢固,難以撼動。接受美式專業軍事教育後,習得半套的三軍聯合作戰,陋習倒青出於藍。在軍售的限制下,臺灣的武器裝備已落後先進國家十年以上,在作戰資源匱乏下,軍事戰略圍繞在「防衛固守、有效、重層嚇阻」幾字中打轉。 受國內政情影響,國軍成為政治的提款機,更是弱勢,不但被要求「謹守分際」,甚至成為祭品?「不作為、COPY美軍」是當前名哲保身的護身符,承襲往例,至少不會犯錯。 演習在長官的眼中是「表功、作秀、找問題」,「漢光」演習分年由陸、海、空軍及參謀本部輪流辦理,主事者各有不同思維與目的,雖說是國軍年度大戲,實則與實戰有相當距離,陽謀?陰謀?各有其解。 漢光36號演習 分實兵實彈演習與電腦兵棋推演二階段,實兵實彈演習區分為:戰力防護、濱海決勝、灘岸殲敵等;4「戰力防護」作為,除利用涵洞、橋梁、工廠等民間建物外,並投入中科院研製新式防近紅外線偽裝網等資材強化戰力防護。 「濱海決勝」由海軍整合並統一指揮,運用構改升級的F-16V戰機及沱江艦等新式武器,進行「重層攔截、連續打擊」。 「灘岸殲敵」由陸軍主導,置重點於驗證第五作戰區防衛作戰任務,驗證新編成的「聯合兵種營」5之聯合反登陸作戰效能。6另電腦兵棋推演於9月實施,旨在磨練各級指揮官作戰決策及參謀指參作為能力。 從時序看,實兵與電腦兵棋兩階段倒置,顯然互不相關;實兵實彈演練程序,未有變動,仍分三軍,只演守,未演攻;另陸軍「聯合兵種營」應為戰時編制,而非平時,無助專業技能的精進。 共軍東沙軍演 庚子年對中國來說是動盪之年?7內憂外患,層出不窮?面對美、印、澳、臺、越、港的挑事,當避免中美國計?採行穩紮穩打策—保持兵力分散,在潮間帶消蝕美軍?待戰2025,贏得世界島? 從浮面的新聞上看,共軍行動與網媒不同調。5月起行資訊、心理戰,先後利用網路、8雜誌9大幅宣揚—國軍不堪一擊? 然電腦兵棋與戰法皆師承美國,輸入決定輸出,攻臺想定是單相思,祭出彈海→機海→船海→車海→人海,封打併行,結局當是一面倒?實忘卻全球一盤棋?踵軍、興軍10何在?國軍若如823金門戰役期間,獲得的關鍵性力量?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東沙幅員不大,作戰空間只能容納營級部隊的運作,若動用1艘航空母艦戰鬥群的兵力,有如殺雞用牛刀?項莊舞劍,當然意在沛公。 島上除海巡、海軍陸戰隊外,尚有國際海洋研究學者,奪島行動,必屬國際大事? 看來是共軍沒急,部隊按年度訓練計畫執行,7月前完成部隊分練,8月起進行合練;19日,農曆7月初1(朔月),大潮,晨間適合陸戰隊執行登陸演練,15-19日,似乎與國軍演習同—作秀?師法美軍:制網電→制空→制海→登陸作戰?時間站在中國大陸這邊 島嶼爭奪戰 美軍善攻,共軍主積極防禦,國軍只防不攻,三方都有弱項。1945年,美軍所發動的硫磺島戰役(Battle of Iwo Jima),日軍死戰,以慘勝佔領。 1953年7月16日,國軍所發動的東山島戰役,由西方公司漢彌頓中校(Edward Smith Hamilton)草擬,金防部司令胡璉中將指揮,傘兵由副大隊長李厚圻少校領軍,權責三屬,失敗收場。 1955年1月18至19日,共軍發動的一江山島戰役,張愛萍副總參謀長因掌握時空力的優勢,11奪島成功。 1988年3月14日,共軍發動的赤瓜礁海戰,國軍讓道,贏得勝利。 不過,舊思維或抄襲的防禦工事與戰法,在新時代中往往敗戰收場,長城與馬奇諾防線(Ligne Maginot)就是先例。 8月,颱風季,鬼月,國軍除應記取1971年中業島陷菲的教訓,防備於未然外,當開拓思想迎戰未來,更要謹記「能等,才是好落地」12 政策建議 首先,要以敵為師,「藏、騙、變、散、動」13、「新三打三防」14作為國軍備戰標的。其次,應急戰備獲得大規模毀滅武器裝備,遏制衝突升級。第三,解除國軍作戰空間限制,回復日據時代的作戰地境:北緯20∘以北,東經126∘30”以西,游走於宮谷島、石垣島、與那國島、巴丹島之間。第四,按平行線與併行線的思維,區分宣戰、第一擊、防衛職權。最後,.動員與教導民力,儲備生活與戰備物資,投入災害救援行動,並建造空飃氣球、空雷、自殺式無人機、艇…等非傳統武器,做好持久應戰之打算。
國防大學戰爭學院戰略研究所技術級助理教授。
第10方面軍兵力計有陸軍5個師團,6個獨立混成旅團,空軍1個飛行師團及海軍部隊等。見《日本佔領臺灣期間之軍事設施史實》(龍潭:陸軍第六軍團,1996年6月),頁1-6。
《「捷」號作戰指導》,吳玉貴譯(臺北:國防部史政編譯局,1989年6月),頁204-206。
〈漢光36號實彈演習13日登場 四大亮點看這邊〉,《聯合新聞網》。https://udn.com/news/story/10930/4695246
聯兵營包含步兵、裝甲兵、海空軍及陸航等各不同單位聯絡官,以及UAV無人機操作手、刺針飛彈、狙擊組等不同專長官兵,以及軍備局自行研製的系列雲豹八輪甲車;未來若符合成效,對美採購M1A2T戰車將投入聯兵營。
〈「一個營就能戰鬥」:漢光36號演習今登場,「聯合兵種營」首次投入作戰〉,《The News Lens關鍵評論》,2020年7月13日。https://www.thenewslens.com/article/137628
見《地母經》。
温哥華的魚,〈台灣軍力淺析- 陸軍(上)〉,《微信》,2020年5月15日。https://mp.weixin.qq.com/s/x4n3C6TDPpxobtjcErrQ4A?fbclid=IwAR1dLYS1np-Qakz5Nk6JYRrdwlQ4caaWXfZokdHb6_JLxlBQ5EL46ZipWts;〈台灣軍力淺析- 陸軍(下)〉,《wemp》,2020年5月22日。
〈2020 台海打擊作戰推演〉,《船艦知識雜誌》,2020年5月20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pIsDosMDXg&fbclid=IwAR0ZudDQWJxFIgK3pz4rt7bB5rCSjc6NGN-Cn-QNqDasjNsd_PUFNuRhcqI;〈台灣地區兵力部署概略圖〉,《知遠戰略與防務研究所》。http://tu.knowfar.org.cn/TaiWanDiQuBingLiBuShuGaiLueTu/#4;〈祖國統一之戰的仿真推演(上)戰略態勢及作戰想定〉、〈祖國統一之戰的仿真推演(下)推演戰報及總結分析〉、〈如何“以武拒統”台軍“重層嚇阻”戰略探析〉,《船艦知識》,2020年7月,頁27-36、37-43。
見〈踵軍令〉,《尉繚子》。
西向東,敵近我遠,當年冬季唯一好天,白晝登陸。
飛行教官指導初學者落地操作,如德川家康(とくがわいえやす〔とくがはいへやす):杜鵑不叫的話,等它叫(鳴かずんば鳴くまで待とうホトトギス)。
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軍訓部,《科索沃戰爭研究》(北京:解放軍,2000年2月),頁98-116。
打隱形戰機、打巡航導彈、打武裝直升機與防電子干擾、防精確打擊、防偵察監視。
(本專欄文章作者意見不代表論壇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