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今年(2019)1月2日在《告台灣同胞書》四十週年,以題為《為實現民族偉大復興推進祖國和平統一而共同奮鬥》1對台重要講話。習近平這份對台的重要講話(全篇講話四千多字),第一部份臚列了五個「70年來,......」2這568字的重要談話,極為值得研究或關心兩岸關係的各界人士探究,惟限於篇幅,本文不予討論。僅就以下所謂「習五條(共2244字,因這部份在台灣引起極大的關注與議論。)」3部分內容臚列探討如後:
「回顧歷史,是為了啟迪今天、昭示明天。祖國必須統一,也必然統一。這是70載兩岸關係發展歷程的歷史定論,也是新時代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必然要求。兩岸中國人、海內外中華兒女理應共擔民族大義、順應歷史大勢,共同推動兩岸關係和平發展、推進祖國和平統一進程。」4所謂「習五條」一開始就強調「祖國必須統一,也必然統一。這是70載兩岸關係發展歷程的歷史定論,也是新時代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必然要求。」也就是習近平很堅定、很清楚地將統一歷史責任定調、定性,祖國必須統一是所有中國人的期望與歷史責任,責無旁貸,無庸置疑。
接續前述,習近平提出五點對台重要論述,也就是所謂的「習五條」。本文將依序解讀「習五條」的意涵,提供各界做為研究或關注,習近平對台重要論述的參考。
「第一,攜手推動民族復興,實現和平統一目標。民族復興、國家統一是大勢所趨、大義所在、民心所向。一水之隔、咫尺天涯,兩岸迄今尚未完全統一是歷史遺留給中華民族的創傷。......。廣大臺灣同胞都是中華民族一分子,要做堂堂正正的中國人,認真思考臺灣在民族復興中的地位和作用,把促進國家完全統一、共謀民族偉大復興作為無上光榮的事業。」5習近平在這部份呼籲台灣人民「認真思考臺灣在民族復興中的地位和作用」這是拉近台灣人民的情感面與有感面的重要呼籲,對支持統一者而言,有感於自己在兩岸統一的歷史責任上是有義務與責任的;對支持獨立者而言,有警示與遏制的作用,具有避免、遏阻往獨一面前進的偏激行動之功,也就是可以達到促統遏獨的積極作用。
「臺灣前途在於國家統一,......。兩岸關係和平發展要兩岸同胞共同推動,靠兩岸同胞共同維護,由兩岸同胞共同分享。......。在中華民族走向偉大復興的進程中,臺灣同胞定然不會缺席。......。臺灣問題因民族弱亂而產生,必將隨著民族復興而終結!」6習近平這段談話主要目的在於,將台灣前途與中國統一連結在一起,讓台灣人民有感於在統一的歷史責任上是一份子,不是外人,不要置身事外。也就是讓台灣支持統一的人有統一的參與感與責任感,也讓還未支持統一的台灣人至少先不排斥統一,對統一漸次理解了解之後,對統一不再害怕,漸漸有認同感,進而共同為統一大業盡一份心力。這是慢工出細活的工作,要有耐心與同理心來等候轉化後的認同,急不來,也急不得。
「第二,探索“兩制”臺灣方案,豐富和平統一實踐。“和平統一、一國兩制”是實現國家統一的最佳方式,體現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中華智慧,既充分考慮臺灣現實情況,又有利於統一後臺灣長治久安。」針對習近平「探索“兩制”臺灣方案,豐富和平統一實踐。」7這個論調,蔡英文今年1月2日當天即刻親自舉行記者會回應,蔡指出,台灣絕不會接受「一國兩制」,絕大多數民意也堅決反對「一國兩制」,這也是「台灣共識」。民主國家涉及兩岸政治協商、談判,都必須經過人民授權與監督,並以政府對政府的模式進行。8蔡英文還指出,「我們始終未接受『九二共識』,根本的原因就是北京當局所定義的『九二共識』,其實就是『一個中國』、『一國兩制』。對岸領導人的談話,證實了我們的疑慮。」9
上述蔡英文對習近平前述論調的反駁與回應,在台灣引起了許多的討論,滿足了獨派堅拒九二共識的口實與不接受一國兩制的堅持;引起了統派的撻伐與批評,認為就是民進黨不承認九二共識,讓兩岸關係陷入困境,嚴峻複雜,不利台灣的發展與安危。除了獨統兩派意見之外,台灣多數的意見認為,當前以維持兩岸穩定發展狀態最重要,統獨之議仍不是主流意見。大陸應正視此一情勢的發展,讓台灣多數人對大陸有好感、有信任感,才是正道。
「制度不同,不是統一的障礙,更不是分裂的藉口。“一國兩制”的提出,本來就是為了照顧臺灣現實情況,維護臺灣同胞利益福祉。“一國兩制”在臺灣的具體實現形式會充分考慮臺灣現實情況,會充分吸收兩岸各界意見和建議,會充分照顧到臺灣同胞利益和感情。在確保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的前提下,和平統一後,臺灣同胞的社會制度和生活方式等將得到充分尊重,臺灣同胞的私人財產、宗教信仰、合法權益將得到充分保障。」10
習近平上述這段話一開始便指出「制度不同,不是統一的障礙,更不是分裂的藉口。」然而,大多數的台灣人會害怕大陸的「統戰」和「一國兩制」,就是因為兩岸的制度不同,許多法令規章就不同;對民主、自由、人權的認知與做法確實不同;社會價值觀、生活觀自然不同,這三方面的不同都是因制度的不同所造成的。
所以對台灣人民而言,其實極為關心與擔憂制度不同所產生的上述三方面的不同,因而內心害怕、憂慮、懷疑、不信等問題,久久不能釋懷。自然對一國兩制就有很大的認識不清、信任不足、好壞不解等問題一直存在,這就是一國兩制長久讓台灣人害怕與不信的原因所在。
上述問題若不能解決,疑慮就不能澄清,接受度就低,憂慮度就高,對一國兩制的推動,豈會有助益?這是大陸務宜深思精進的關鍵之處。若制度問題拉近了,彼此互信夠了,台灣人自然對一國兩制就可能因了解理解之後,產生認同感與信任感,就可能對「一國兩制,台灣方案」,有接受度,也有信任度,就不再太害怕,也可能會接受。這是大陸應該努力與務實推動的地方,唯有提出將心比心、台灣制度在地化、不變化、民主化、自由化、安全化等五不變,也許一國兩制台灣方案,就有可能被台灣人慢慢不排斥而認同了。
「兩岸同胞是一家人,兩岸的事是兩岸同胞的家裡事,當然也應該由家裡人商量著辦。和平統一,是平等協商、共議統一。兩岸長期存在的政治分歧問題是影響兩岸關係行穩致遠的總根子,總不能一代一代傳下去。......。」11
「在一個中國原則基礎上,臺灣任何政黨、團體同我們的交往都不存在障礙。......。我們願意同臺灣各黨派、團體和人士就兩岸政治問題和推進祖國和平統一進程的有關問題開展對話溝通,廣泛交換意見,尋求社會共識,推進政治談判。我們鄭重倡議,在堅持“九二共識”、反對“台獨”的共同政治基礎上,兩岸各政黨、各界別推舉代表性人士,就兩岸關係和民族未來開展廣泛深入的民主協商,就推動兩岸關係和平發展達成制度性安排。」12
習近平上述這段談話,會讓台灣人士深思難以前往探討的問題在於「在一個中國原則基礎上、在堅持“九二共識”的共同政治基礎上。」這兩個政治基礎是大陸單方面提出的,也就是民進黨常拿來當兩岸談判擋箭牌的所謂「大陸設此前提,民進黨不可能同意,就不可能有交流談判的機會。」而這個問題也是台灣許多人士和團體難以前往談判的關鍵原因,大陸應正視此問題。若能解決則兩岸進入政治談判的機會與空間就有,兩岸複雜嚴峻的情勢,應有緩解的機會,水到渠成共議自然統一,也許將有見天日的一天。
「第三,堅持一個中國原則,維護和平統一前景。儘管海峽兩岸尚未完全統一,但中國主權和領土從未分割,大陸和臺灣同屬一個中國的事實從未改變。一個中國原則是兩岸關係的政治基礎。堅持一個中國原則,兩岸關係就能改善和發展,臺灣同胞就能受益。背離一個中國原則,就會導致兩岸關係緊張動盪,損害臺灣同胞切身利益。......我們願意為和平統一創造廣闊空間,但絕不為各種形式的“台獨”分裂活動留下任何空間。」13
上述乃是習近平同前強調「堅持一個中國原則」,此乃我前述所論「這個政治基礎」是當前許多台灣人士到大陸政治談判卻步的障礙。大陸可以再思更好的說詞與基調,大破大立地創造新基調,突出新機會,有利兩岸困境的突破,開展全新的兩岸新局面,這應是值得一試的大格局的展現,也許就能破民進黨所謂的「前提」,創兩岸的新天地,似乎值得一試!
「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我們願意以最大誠意、盡最大努力爭取和平統一的前景,因為以和平方式實現統一,對兩岸同胞和全民族最有利。我們不承諾放棄使用武力,保留採取一切必要措施的選項,針對的是外部勢力干涉和極少數“台獨”分裂分子及其分裂活動,絕非針對臺灣同胞。兩岸同胞要共謀和平、共護和平、共用和平。」14
習近平上述這段談話中的「我們不承諾放棄使用武力,保留採取一切必要措施的選項,針對的是外部勢力干涉和極少數“台獨”分裂分子及其分裂活動,絕非針對臺灣同胞。」雖然區隔了台獨和一般台灣人士,但這種強硬堅決的談話,還是會嚇到一般台灣民眾,更會讓民進黨和台獨人士,拿來操作抹黑,因而利弊得失都有。但總是會引發憂慮與被操做為更讓人憂慮的梗,這就應思考其優劣,再行計議,是為上策。
「第四,深化兩岸融合發展,夯實和平統一基礎。兩岸同胞血脈相連。親望親好,中國人要幫中國人。......和平統一之後,臺灣將永保太平,民眾將安居樂業。......。我們要積極推進兩岸經濟合作制度化,打造兩岸共同市場,為發展增動力,為合作添活力,壯大中華民族經濟。兩岸要應通盡通,提升經貿合作暢通、基礎設施聯通、能源資源互通、行業標準共通,可以率先實現金門、馬祖同福建沿海地區通水、通電、通氣、通橋。......。」15
習近平前述「五通」看得出,的確是想幫助台灣經濟再振,讓台灣人民有錢賺,生活安定,工作安穩,這是可以拉近兩岸關係良性發展的舉措。大陸如果持續朝此前進,台灣人民將會感念大陸的協助,對改善大陸的態度將有一定程度的作用,極為值得積極務實推動,有助兩岸和平發展。
「第五,實現同胞心靈契合,增進和平統一認同。國家之魂,文以化之,文以鑄之。兩岸同胞同根同源、同文同種,中華文化是兩岸同胞心靈的根脈和歸屬。人之相交,貴在知心。不管遭遇多少干擾阻礙,兩岸同胞交流合作不能停、不能斷、不能少。」16習近平這段話,將可能讓一些台灣人感動,因而會改變對大陸錯誤的認知,像這樣溫馨的談話,大陸要多講、時講、真講,久而久之,兩岸的情誼就會靠近,距離就會縮短,彼此好感上升,情誼漸濃,兩岸一家親就不是口號了,而是具體務實的昇華劑了。
「兩岸同胞要共同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兩岸同胞要交流互鑒、對話包容,推己及人、將心比心,加深相互理解,增進互信認同。......。親人之間,沒有解不開的心結。久久為功,必定能達到兩岸同胞心靈契合。」
「我們真誠希望所有臺灣同胞,像珍視自己的眼睛一樣珍視和平,像追求人生的幸福一樣追求統一,積極參與到推進祖國和平統一的正義事業中來。國家的希望、民族的未來在青年。兩岸青年要勇擔重任、團結友愛、攜手打拼。我們熱忱歡迎臺灣青年來祖國大陸追夢、築夢、圓夢。兩岸中國人要精誠團結,攜手同心,為同胞謀福祉,為民族創未來!」17
習近平上述這段話,溫馨親切,大陸要不斷地說這樣的話,做這樣的事,兩岸的敵對,自然就可能漸漸減少。相議統一的可能性就有存在的空間與機會,這正是大陸要正視以對的事。
值得注意的是,針對上述習近平提出的所謂「習五條」,國際媒體紛紛表示意見,美國《紐約時報》寫道:蔡英文總統不願接受北京統治,但「習近平說,中國崛起,統一勢不可擋」。紐約時報說,習近平的談話軟硬兼施,包括「絕不承諾放棄動武」。紐時指出,習的談話與蔡的回應,說明了兩岸之間的分歧依然存在很大風險,「如果一方誤判另一方的意圖,或者誤判了美國的意圖,就可能導致危機。」18
另外,《彭博社》指出,習近平這次談話比他在2013年的說法更進一步。2013年,習說台灣議題不能一代代的傳下去而不解決;這回則是具體提出經由政治協商來解決,而習顯然是希望經由各黨派組成的政治協商繞過蔡英文政府。19
《芝加哥論壇報》表示,這是習近平掌握最高權力之後最重要的演說之一,重申了他對「台灣這個民主島嶼的2300萬人民」的訴求,即一國兩制。在習看來,體制不同,不應成為統一的障礙,也不應成為分離的藉口。
習在提出種種惠台態度之際,也「使用了他歷來對台灣最強悍的用語」,包括絕不承諾放棄動武,絕不容許外國干預等等。20
《英國廣播公司》指出,習近平的說法反映了北京當局多年來的一貫政策,即台灣是叛離的一省,中國必須統一。英廣指出,習重申一國兩制,這有點像是香港在1997年回歸中國後的安排,繼續保有司法體系,言論、集會等自由也繼續受到保障,「然而,大家愈來愈擔心香港這些自由正在逐漸流失」。英廣分析說,習近平如今已經沒有任期限制,而渡海入侵台灣又是風險很大的賭博,「遠不能保證成功」,因此習近平未來究竟會怎麼做,仍待繼續觀察。21
最後要指出的是,就上述國際媒體的報導與評論而言,習近平的談話軟硬兼施,是未來大陸對台政策,至為重要的基調與準據。我方相關部門,允宜正面研析,妥為應對,不能為了2020大選,而討好某些選民的喜好,忽視、輕蔑「習五條」對台的嚴厲性與重要性。
但我要嚴肅特別再次指出的是,習近平「絕不承諾放棄使用武力」這句話已讓多數台灣人民感到憂慮與不悅,讓習近平許多軟性溫馨的談話,打了折扣,實在不智。這就是大陸對台工作,還是不能體認「時間與耐性」的關鍵與奧妙的要害所在!
附錄:
2019年1月2日習近平在《告台灣同胞書》四十周年發表題為:「為實現民族偉大復興推進祖國和平統一而共同奮鬥」講話,其中所謂習五條如下:
第一,攜手推動民族復興,實現和平統一目標。民族復興、國家統一是大勢所趨、大義所在、民心所向。一水之隔、咫尺天涯,兩岸迄今尚未完全統一是歷史遺留給中華民族的創傷。兩岸中國人應該共同努力謀求國家統一,撫平歷史創傷。廣大臺灣同胞都是中華民族一分子,要做堂堂正正的中國人,認真思考臺灣在民族復興中的地位和作用,把促進國家完全統一、共謀民族偉大復興作為無上光榮的事業。
臺灣前途在於國家統一,臺灣同胞福祉系于民族復興。兩岸關係和平發展是維護兩岸和平、促進兩岸共同發展、造福兩岸同胞的正確道路。兩岸關係和平發展要兩岸同胞共同推動,靠兩岸同胞共同維護,由兩岸同胞共同分享。中國夢是兩岸同胞共同的夢,民族復興、國家強盛,兩岸中國人才能過上富足美好的生活。在中華民族走向偉大復興的進程中,臺灣同胞定然不會缺席。兩岸同胞要攜手同心,共圓中國夢,共擔民族復興的責任,共用民族復興的榮耀。臺灣問題因民族弱亂而產生,必將隨著民族復興而終結!
第二,探索“兩制”臺灣方案,豐富和平統一實踐。“和平統一、一國兩制”是實現國家統一的最佳方式,體現了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中華智慧,既充分考慮臺灣現實情況,又有利於統一後臺灣長治久安。
制度不同,不是統一的障礙,更不是分裂的藉口。“一國兩制”的提出,本來就是為了照顧臺灣現實情況,維護臺灣同胞利益福祉。“一國兩制”在臺灣的具體實現形式會充分考慮臺灣現實情況,會充分吸收兩岸各界意見和建議,會充分照顧到臺灣同胞利益和感情。在確保國家主權、安全、發展利益的前提下,和平統一後,臺灣同胞的社會制度和生活方式等將得到充分尊重,臺灣同胞的私人財產、宗教信仰、合法權益將得到充分保障。
兩岸同胞是一家人,兩岸的事是兩岸同胞的家裡事,當然也應該由家裡人商量著辦。和平統一,是平等協商、共議統一。兩岸長期存在的政治分歧問題是影響兩岸關係行穩致遠的總根子,總不能一代一代傳下去。兩岸雙方應該本著對民族、對後世負責的態度,凝聚智慧,發揮創意,聚同化異,爭取早日解決政治對立,實現台海持久和平,達成國家統一願景,讓我們的子孫後代在祥和、安寧、繁榮、尊嚴的共同家園中生活成長。
在一個中國原則基礎上,臺灣任何政黨、團體同我們的交往都不存在障礙。以對話取代對抗、以合作取代爭鬥、以雙贏取代零和,兩岸關係才能行穩致遠。我們願意同臺灣各黨派、團體和人士就兩岸政治問題和推進祖國和平統一進程的有關問題開展對話溝通,廣泛交換意見,尋求社會共識,推進政治談判。
我們鄭重倡議,在堅持“九二共識”、反對“台獨”的共同政治基礎上,兩岸各政黨、各界別推舉代表性人士,就兩岸關係和民族未來開展廣泛深入的民主協商,就推動兩岸關係和平發展達成制度性安排。
第三,堅持一個中國原則,維護和平統一前景。儘管海峽兩岸尚未完全統一,但中國主權和領土從未分割,大陸和臺灣同屬一個中國的事實從未改變。一個中國原則是兩岸關係的政治基礎。堅持一個中國原則,兩岸關係就能改善和發展,臺灣同胞就能受益。背離一個中國原則,就會導致兩岸關係緊張動盪,損害臺灣同胞切身利益。
統一是歷史大勢,是正道。“台獨”是歷史逆流,是絕路。廣大臺灣同胞具有光榮的愛國主義傳統,是我們的骨肉天親。我們堅持寄希望於臺灣人民的方針,一如既往尊重臺灣同胞、關愛臺灣同胞、團結臺灣同胞、依靠臺灣同胞,全心全意為臺灣同胞辦實事、做好事、解難事。廣大臺灣同胞不分黨派、不分宗教、不分階層、不分軍民、不分地域,都要認清“台獨”只會給臺灣帶來深重禍害,堅決反對“台獨”分裂,共同追求和平統一的光明前景。我們願意為和平統一創造廣闊空間,但絕不為各種形式的“台獨”分裂活動留下任何空間。
中國人不打中國人。我們願意以最大誠意、盡最大努力爭取和平統一的前景,因為以和平方式實現統一,對兩岸同胞和全民族最有利。我們不承諾放棄使用武力,保留採取一切必要措施的選項,針對的是外部勢力干涉和極少數“台獨”分裂分子及其分裂活動,絕非針對臺灣同胞。兩岸同胞要共謀和平、共護和平、共用和平。
第四,深化兩岸融合發展,夯實和平統一基礎。兩岸同胞血脈相連。親望親好,中國人要幫中國人。我們對臺灣同胞一視同仁,將繼續率先同臺灣同胞分享大陸發展機遇,為臺灣同胞臺灣企業提供同等待遇,讓大家有更多獲得感。和平統一之後,臺灣將永保太平,民眾將安居樂業。有強大祖國做依靠,臺灣同胞的民生福祉會更好,發展空間會更大,在國際上腰杆會更硬、底氣會更足,更加安全、更有尊嚴。
我們要積極推進兩岸經濟合作制度化,打造兩岸共同市場,為發展增動力,為合作添活力,壯大中華民族經濟。兩岸要應通盡通,提升經貿合作暢通、基礎設施聯通、能源資源互通、行業標準共通,可以率先實現金門、馬祖同福建沿海地區通水、通電、通氣、通橋。要推動兩岸文化教育、醫療衛生合作,社會保障和公共資源分享,支持兩岸鄰近或條件相當地區基本公共服務均等化、普惠化、便捷化。
第五,實現同胞心靈契合,增進和平統一認同。國家之魂,文以化之,文以鑄之。兩岸同胞同根同源、同文同種,中華文化是兩岸同胞心靈的根脈和歸屬。人之相交,貴在知心。不管遭遇多少干擾阻礙,兩岸同胞交流合作不能停、不能斷、不能少。
兩岸同胞要共同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推動其實現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兩岸同胞要交流互鑒、對話包容,推己及人、將心比心,加深相互理解,增進互信認同。要秉持同胞情、同理心,以正確的歷史觀、民族觀、國家觀化育後人,弘揚偉大民族精神。親人之間,沒有解不開的心結。久久為功,必定能達到兩岸同胞心靈契合。
支持和追求國家統一是民族大義,應該得到全民族肯定。偉大祖國永遠是所有愛國統一力量的堅強後盾!我們真誠希望所有臺灣同胞,像珍視自己的眼睛一樣珍視和平,像追求人生的幸福一樣追求統一,積極參與到推進祖國和平統一的正義事業中來。
國家的希望、民族的未來在青年。兩岸青年要勇擔重任、團結友愛、攜手打拼。我們熱忱歡迎臺灣青年來祖國大陸追夢、築夢、圓夢。兩岸中國人要精誠團結,攜手同心,為同胞謀福祉,為民族創未來!
(本專欄文章作者意見不代表論壇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