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04.13
俞劍鴻
國立金門大學特聘教授暨一點理論研究中心主任
自從16世紀以來,西方通常是在科學與非科學方面帶頭與領導發現、發明和創新。然而,21世紀的格局和情勢已經逐漸在改變了。台灣的一位資深學者就注意到,19世紀的出版界是由歐洲人主宰,而20世紀則是美國人。到了21世紀,吾人正在見證一些在亞洲強勁地崛起、具有影響力的出版公司。換句話說,越來越多的亞洲人不會直接購買、下載或接受以西方觀點撰寫的出版物。他們甚至認為,現在差不多是西方人接受非西方思想和價值觀以及獲取和傳播現存知識的途徑的時候了。1
因此,我們可以說西方乃是越來越處於守勢。毫無疑問,中國大陸在過去將近40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它也正在努力地攀登到世界的經濟高峰。2006年2月底,內地的外匯儲備總額為8,536.72億美元(不包括香港和澳門的外匯儲備),首次超過日本。在未來十年內,中國內地可能會成為世界的第一大經濟體。位居全球第一外匯儲備的北京,2其言論與行動已經讓那些喜歡(全球)單邊主義/(global) unilateralism 或者由上而下而不是多邊主義/multilaterialism 或者由下而上的西方擔心,例如,老 George W. Bush 的兒子也曾經是總統,他堅信美國第一/America First。他認爲地球上的所有國家都要麽與美國站在一邊,要麽就反對美國。如果前者與華盛頓在一起,那麼在國際法之下就可以被寬大的處理;但是,如果是反美而且被逮到的話就有罪可受了。3可以肯定的是,現任的美國總統 Donald J. Trump 也是一樣,他 在就職演講中就強調了如果不是現在的話在未來一定還是美國第一/讓美國再次強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4簡言之,美國政府的官僚體制内部也是有傾向於維持政治正確/political correctness 的問題。5今年2月,美國聯邦調查局局長Christopher A. Wray在國會作證時說大陸已經滲透到美國的大學。6
由於不信任和焦慮感覺,最近幾年西方的傳媒紛紛加大負面報導,比如挑剔正在塑造或者帶領國際學術界的中國大陸的戰略/strategy 和戰術/tactics。7
西方的許多媒體都喜歡用“崛起/rise”而非 ascent 來形容和解釋北京向上攀登的言論與行為。對那些母語為英語的人來說,他們很明白使用 rise 這個名詞意味著中國大陸的 rise是在威脅別人。2018年1月9日,英國泰晤士高等教育網站刊登了Keith Burnett 的一篇文章: 《我看到中國正崛起的學術帝國應該引發西方注意/I See an Academic Empire Rising in China, and the West Should Take Note。》8開辦於山東省的 University of Groningen YanTai 的計畫於今年初遭到停止辦理的命運。當時,中國共産黨已經命令有外國資金背景的國內大學設立黨組織,並授予一名有黨員身分的高層管理決策權力,徹底改變了先前對保障學術自由的承諾。9
本文嘗試首先找出西方可能直接或間接影響國際學術界的幾個重大問題。
首先,越來越多的西方人喜歡多種族主義/multiracialism,而不是多元文化主義的意識形態/the ideology of multiculturalism. 2010年9月,澳大利亞前保守總理 John W. Howard 攻擊了一些講英語的國家的多元文化主義,說有些國家在接納穆斯林少數民族方面做得太過分了。他提醒了那些英語圈的國家/Anglosphere 應該以自身的價值觀和成就來引以為傲。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Angela D. Merkel 在一次會議上向德國的基督教民主聯盟(Christian Democratic Union)黨派的年輕成員們表示,在德國建設一個多元文化社會的企圖“完全失敗,“並補充說“由我們所創造的現在共同生活這個概念並不令人滿意。” Merkel 繼續強調,選擇居住在德國的移民者最終應該融入和接受德國主流的文化和價值觀。到了2015年初還是有專家在探討這種議題並且認爲多元文化主義是失敗的。10
最近,西方的許多學者和專家也更加感到不安,因為中國內地的高等教育機構正在湧入其他的國家和地區。把從在2004年9月啓動的第1個到2017年12月一共有525所散佈在146個國家和地區的孔子學院視為特洛伊木馬/Trojan Horse 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112018年的1月下旬,前美國國防部助理部長 Joseph S. Nye, Jr. 在美國知名雙月刊「外交事務」雜誌上撰文如果孔子學院試圖干涉學術自由,就該被當作 sharp power/銳實力。12有趣的是,於2011年10月14日,由臺北經濟文化代表處在紐約、洛杉磯、休士頓同日設立的臺灣書院/Taiwan Academy 尚未被批評為等同於特洛伊木馬的機構。
其次,作爲一個雙語/bilingual 專家是不容易的,更不用說從一種語言同步翻譯到另一種語言了。有多少西方學者對周易或者易經有深入的研究,並且從而認識到中國思想將物質與心靈結合為一體,也將自然與人結合為天人合一,這2者絕對是與西方哲學的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有所區別的。到目前為止,雖然西方的一般大衆對道教、儒學、孟子等等的著作比較容易理解,但是只有極少數的西方學者和專家致力於研究周易/易經:Joachim Bouvet, Gottfried Wilhelm Leibniz, Hellmut Wilhelm, Carl Gustar Jung, I.K. Shehut-skii, K.C. Anthony, 和 FritjofCapra。除非能夠深入閱讀和理解古代漢字,否則外國學者和專家從外文版中學到的東西極可能無法瞭解全部的面貌和會被扭曲。比如說,有多少外國的學者和專家意識到我們必須先運用辯證法來理解經典的“孫子兵法,“才能更加接近孫子所講的真正含義呢?
再者,西方的許多學者和專家並沒有掌握中國的基本歷史和文化。金庸講的好,他說英國歷史學家 Arnold Joseph Toynbee 在他初期寫《歷史研究/A Study of History》這12部著作的時候,“並沒有非常重視中國。到他快去世的時候,他得出一個結論:世界的希望寄託於中國文明和西方文明的結合。[Toynbee]認為西方文明的優點在於不斷地發明、創造、追求、向外擴張,是‘動’的文化。中國文明的優點在於和平,就好像長城,處於守勢,平穩、調和,是‘靜’的文化。 現在許多西方學者都認為,地球就這樣大了,無止境地追求、擴充,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可取的。今後只能接受中國的哲學,要平衡、要和諧,民族與民族之間要相互協作,避免戰爭。。。。現在許多西方人把希望寄託於中國,他們希望瞭解中國,瞭解中國的哲學。他們認為中國的平衡、和諧、團結的哲學思想、心理狀態可能是解決整個人類問題的關鍵。 ”13吾師熊玠的觀點很接近 Toynbee 的:熊曾對某份外國學術期刊的不友善評論者所做出的批判作出回應,對方的尖銳問題是:“如果中國一直是和平及不具侵略性…那怎麼會從黃河流域發源地一路擴張到現在這個次大陸之廣/expanded to its present sub-continent-wide size from its Upper Yellow River base 的國家呢?我的老師認爲這個問題是很容易回答的,相較於遊牧文化及海島文化/the mobility-oriented life style of the nomadic tribes or islanders,中國的農耕文化反映出,農人希望生活安定不願四處奔波的想法;此外,西元前136年形成的儒家思想,在中國不同的族群融合上過程中也發揮了整合者的角色。
這種經由農耕生活型態與儒家思想相互結合的過程,在逐步且穩定的發展下,無意間融合[強調在吸引而非威嚇/coercion/征服/conquest]了黃河流域以外的各個族群進而形成一個由不同團體結合而冒出的團結一致現象/an emergent common consociational solidarity,此一融合過程從秦、漢(第三世紀)以來直到 1911 年底已持續近 2000 年之久,所有周遭的族群都是心甘情願被吸納進來而非是居於主流的漢族以武力征服來的,這種自然的中國化過程靠的是班超所講的以德服人14。唯一的兩次例外,則是元朝和清朝的對外征伐,前者曾對日本發動兩次武力征服戰但艦隊都在日本海遭遇天災而覆滅,後者則是對新疆的回紇族/Uighurs的平息叛亂,當年清朝出兵新疆的後遺症到今天都還存在,這也就是為什麼新疆至今仍然不時出現動亂的原因了;畢竟滿洲人不是漢人,所以這是唯一的例外。這兩個例外都因異族/alien dynasties 入主中國所發生,由此足以證明漢族「以德服人」這個規範/norm 的經驗及一致性(即經由文化的吸納而達到同化的目的);總之,這在西方的歷史上是完全看不到的。“15
第四,美國的學術界也有問題。招募美國的亞洲裔學生的偏見是最好的例子。16曾擔任美國 Delaware 州第21任副州長/21st Lieutenant Governor of Delaware 的吳先標/Shien Biau WOO經常質疑哈佛大學長期所謂的整體實踐/ holistic practice。他指出在2015學年,如果美國大學“入學學習能力傾向測試[Scholastic Aptitude Test (SAT)”分數是錄取學生的唯一標準,那麼比白人同學更多的亞裔學生將有機會入學,同時不會有很多的黑人和西班牙裔申請者被錄取。17吳的評論是被統計數據所支持與撐住的:
哈佛大學學生的模擬特徵/The Simulated Characteristics of Students Applying to Harvard University:
模擬分佈曲線代表了申請人,由四個族群/races 細分。 X 軸是總SAT分數,最高為2400分。 Y軸是2015年哈佛申請人總數。吳持續地挑戰該校對美國的亞洲裔申請者的偏見。18
後續的問題是:合格的亞洲與太平洋地區學者又是如何呢?換句話說,儘管我們看到很多白人在亞太地區工作,一些合格的亞太學者是否可以在一所著名的西方大學或排名前100所大學擔任全職教授的工作?19
第五,根據《全球智庫報告2017》20的統計,2017年全球共有7,815家 think tanks/智庫,其中北美洲智庫數量最多,有1,972家(25.2%);歐洲其次,有2,045家(26.2%)。全球接近51.4%的智庫機構在北美洲或歐洲運營。中國大陸只有7家而且是首次進入全球頂級智庫綜合榜單100百強,分別是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國際問題研究院、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北京大學國際戰略研究院、中國與全球化智庫和上海國際問題研究院。 簡言之,大陸的分量有待加強,臺灣和其他亞洲地區的就更不用説了。
最後,西方學者和專家不應該太擔心。1個術語,也就是出版或完蛋/滅亡/ publish or perish,或者1個相關的術語,亦即出版和完蛋/滅亡/publish and perish 也可以適用於東方的學術界。優秀大學的學術研究人員必須具有(紮實的)出版物。其中一種方法是在西方出版很多的好書和期刊文章。到目前為止,即使不是大多數,亞洲學者和專家仍然會把他們的初稿送到例如 Springer Nature 這樣的四個最大的出版社之一來發表。21除非亞洲人能夠在可預見的將來同樣擁有一個著名的出版商,否則預計在今後幾十年中,西方的主要出版商仍然會處於帶領地位。不過,根據“今日俄羅斯”電視台網站2018年1月24日以《一個時代的結束》為題目稱,中國大陸在發表的學術論文總數方面首次超過了美國--這個具有說服力的統計數字凸顯了中國大陸過去幾十年在國際學術界所取得的飛速進步。22
事實上,沒有必要責怪對方。雙方都還不夠完善,東西方為了長遠的目的,必須調和分歧。雙方必須克服的一件事就是擺脫校園裡的小動作政治/petty politics。在東方,可以說有95%的學者不能把學術放在第一位。23學術界的霸主24的確出現在一些政府的委員會。在校內也有諸多的問題例如山頭林立和近親繁殖。25在西方,比例應該比較低。一位在英國大學任教的前同事說,在他的法律系,小動作政治佔了50%。無論如何,爲了在學術界生存下去小動作政治將會持續很長的一段時間。
總之,目前很難預測東西方的學術界哪一方會最終佔上風。也許經過幾百年的反複檢驗,筆者傾向於推論說中華文化所強調要做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會壓倒西方式的世界文化。26
1. |
美國 New School 的 Lily H. M. LING/淩煥銘將嘗試撰寫一本新書,書名暫定為 Culture & World Politics: Journeys Beyond Westphalia. 這一位重量級的學者的觀點是“not that ‘Westerners’must now accept ‘non-Western’knowledge. The categories are not that pure and I don't believe in such dichotomies. Rather, my point is that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IR) as a field of study and practice needs to be more representative. Westphalians--which includes both ‘Westerners’and ‘non-Westerners’- cannot assume they know everything and everyone in the world. They need to consider how Others think, act, feel, and relate.” Email from her, dated January 11, 2018. See also Emilian Kavalski, The Guanxi of Relational International Theory (London: Routledge, 2018). |
2. |
2015年8月,北京啟動匯率改革,引發人民幣的貶值潮流;不過,人民幣兌換美幣在2017年底升破6.6之後,市場重新燃起升值的預期心理。 |
3. |
https://www.brookings.edu/opinions/unilateralism-anatomy-of-a-foreign-policy-disaster/, accessed on December 21, 2017. |
4. |
2018年1月,他在國會聯席會議首次發表國情咨文並且提到邁向「新美國時刻」。 |
5. |
http://ippreview.com/index.php/Blog/single/id/630.html, accessed on January 16, 2018.政治正確這個問題到處都有,例如2018年的1月27日,是最大的 Auschwitz 集中營被盟軍解救的73周年,也是聯合國的「猶太大屠殺國際紀念日」;但是,在悼念日的前夕,波蘭國會卻通過爭議的〈大屠殺史實糾正法案〉,全面禁止「波蘭集中營」、「波蘭滅絕營」...等暗示波蘭主動參與猶太大屠殺的「誤導言論」,違反者將遭罰款或面對最高3年的有期徒刑。專家指出:這回波蘭政府以刑事責任來威脅言論,並不是面對歷史真相的理想作法,「此舉可能壓抑學界研究、引發寒蟬效應,這才是大屠殺研究圈內,最憂慮的後果。」參閲https://global.udn.com/global_vision/story/8662/2955712, accessed on February 4, 2018. |
6. |
http://www.nzherald.co.nz/nz/news/article.cfm?c_id=1&objectid=11995384, accessed on February 17, 2018. |
7. |
https://www.timeshighereducation.com/news/chinese-power-may-lead-global-academic-censorship-crisis;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opinions/global-opinions/chinas-foreign-influencers-are-causing-alarm-in-washington/2017/12/10/98227264-dc58-11e7-b859-fb0995360725_story.html?utm_term=.517f25e5b6b8; http://foreignpolicy.com/2017/05/09/american-universities-are-welcoming-chinas-trojan-horse-confucius-institutes/, and https://www.nytimes.com/2017/05/04/us/chinese-students-western-campuses-china-influence.html, dated December 12, 2017 and http://www.nzherald.co.nz/nz/news/article.cfm?c_id=1&objectid=11995384, accessed on February 17, 2018.
See also “I see an Academic Empire Rising in China, and the West Should Take Note,” https://www.timeshighereducation.com/blog/i-see-academic-empire-rising-china-and-west-should-take-note or http://hk.crntt.com/doc/1049/3/6/1/104936141.html?coluid=59&kindid=0&docid=104936141&mdate=0110061208, dated January 10, 2018. |
8. |
https://www.timeshighereducation.com/blog/i-see-academic-empire-rising-china-and-west-should-take-note, accessed on January 10, 2018. |
9. |
http://www.cna.com.tw/news/acn/201801300247-1.aspx 和https://qz.com/.../the-netherlands-university-of-groningen-has-canceled-plans -to-offer-degrees-at-its-china-campus-in-yantai/, accessed on January 31, 2018. |
10. |
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articles/western-europe/failure-multiculturalism, accessed on January 3, 2018. This article was written by an Indian-born British academic author, who was trained in neurobiology and the history of science. |
11. |
2017年8月,美國 University of Texas in Austin 詹森公共事務學院首次設立了「中國公共政策中心」,曾經是美國國務院東亞事務官員的該中心主任方大為/David J. Firestein 提議讓「中美交流基金會/China-United States Exchange Foundation」成為主要資助人。不過,校方最後拒絕了一切捐款。該基金會主席董建華是大陸全國政治協商會議副主席。中美交流基金會先前已為美國多間知名學術機構的研究出資,包括約翰霍普金斯大學高等國際關係學院、華府智庫布魯金斯研究所、大西洋理事會/Atlantic Council 等等。2018年1月,中國共產黨中央全面深化革領導小明確地指出,要加強建設孔子學院,用於「服務中國特色大國外交。」參閲http://www.cna.com.tw/news/acn/201801230407-1.aspx, accessed on January 28, 2018.美國 University of West Florida 說,學校於去年秋天做出結束合作、不會再於今年5月繼續合約:這個決定是基於我們對孔子學院項目審查的結果。我們的結論是,從學生的興趣等諸多方面看來,我們沒有得到足夠多的正向反饋,因此決定中止這個項目。參閲http://www.cna.com.tw/news/acn/201802070407-1.aspx, accessed on February 8, 2018. 2018年2月,Bosnia-Herzegovina 的 University of Banja Luka 成立了孔子學院。Also see https://www.chronicle.com/article/China-s-Pernicious-Presence/242640, accessed on March 1, 2018. |
12. |
http://www.cna.com.tw/news/acn/201801270148-1.aspx, accessed on January 28, 2018. Christopher Walker 和 Jessica Ludwig 先創造了銳實力這個概念。參閲他們的 “The Meaning of Sharp Power: How Authoritarian States Project Influence,” Foreign Affairs, November 16, 2017. See 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articles/china/2017-11-16/meaning-sharp-power, accessed on February 15, 2018. |
13. |
http://www.CRNTT.com 2018-01-02 12:22:18, accessed on January 3, 2018. |
14. |
查查在線辭典,2013/7/23。<以德服人>,< http://www.ichacha.net/%E4%BB%A5%E5%BE%B7%E6%
9C%8D%E4%BA%BA.html>。 |
15. |
Email from him, dated July 23, 2013. |
16. |
美國哈佛大學被公平招生學生組織 (Students for Fair Admissions) 告歧視亞裔的官司預計最早7~8月開始審理。 |
17. |
Harvard University ranked number sixth in the 2018 Times Higher Education World University Rankings. The percentage of international students is 26%. See https://www.timeshighereducation.com/world-university-rankings/2018/world-ranking#survey-answer, accessed on January 12, 2018. |
18. |
https://outlook.live.com/mail/#/inbox/id/AQQkADAwATEyMgBmOC1kYTk1LTA5NjctMDACLTAwCgAQAHPYaJ5m5ldPglXpK5VVlN4%3D, accessed on February 13, 2018. |
19. |
去年底,一個台灣地區高等教育界的人士分析,幾所頂尖大學的經費嚴重不足,例如一個位於北部的國立大學每年來自於5年500億經費已是10年前約一半的水準(從30幾億到今年的17億多一些)。。。。筆者曾經向該校的教務長和研究發展處處長發電子郵件,建議他們規定該校的每個正教授要在未來5年內申請到至少1所排名前100名的國外大學。如果有實力的話,他們是可以那些外國大學拿到終身職的。凴我的直覺,95%的台灣地區專任老師(含我)無法在國外存活,因爲學術壓力太大了。 |
20. |
於2018年1月30日在北京由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的中國中心發布。 |
21. |
6大出版公司分別為 Reed-Elsevier, Wiley-Blackwell, Springer Nature, Taylor & Francis, 作爲一個學術學會的The American Chemical Society (ACS)以及 Sage,其中前四家身兼2大領域的龍頭,Sage 僅在社會科學暨人文學中躋身前5大出版商,ACS 亦僅在自然暨醫學科學佔有前5大之一的地位,其餘5家全都是商業性質的。 |
22. |
“。。。美國在很多(科學技術)領域仍保持領先,但是在對我們國家十分重要的某些領域,我們的優勢正在減小,”美國國家科學委員會主席[Maria Zuber]補充說,若要減小從中產生的風險,美國保持在科學最前沿是十分重要的。 “美國對研究與發展投入了4,960億美元,占了全球總金額的26%左右,排名第一。 參閲http://hk.crntt.com/doc/1049/5/6/3/104956303.html?coluid=59&kindid=0&docid=104956303&mdate=0126114745, accessed on January 28, 2018. |
23. |
A retired semi-conductor engineer at California’s Silicon Valley, who graduated from the National Taiwan University and who received a doctoral degree from Purdue University, said “95% is way too generous,” when I mentioned 95% of the academics in the Taiwan area cannot survive in the West. This person taught at UC Berkeley before, among other U.S.schools. Email from the engineer, dated January 14, 2018. |
24. |
明代小說《二刻拍案驚奇》卷四〈青樓市探人蹤 紅花場假鬼鬧〉中曾出現過此詞,其原句為:“其時屬下有個學霸廩生,姓張名寅。”參閲https://zh.wikipedia.org/zh-hans/%E5%AD%A6%E9%9C%B8, accessed on January 16, 2018. |
25. |
https://tw.news.yahoo.com/%E5%8F%B0%E5%A4%A7%E6%95%99%E6%8E%88%E5%95%8F%E7%AE%A1%E7%88%BA-%E4%BD%A0%E7%AE%A1%E5%BE%97%E4%BD%8F%E5%8F%B0%E5%A4%A7%E5%90%84-%E5%B1%B1%E9%A0%AD-%E7%88%BA%E5%80%91%E5%97%8E-070900791.html, accessed on January 12, 2018. |
26. |
歷史的終結是 Francis Fukuyama 反映西方主流價值的觀點,不過,他也修正過他的觀點。誠如吾師熊玠所言。中國人自古以來強調情和義。觀看例如解密/Decoded 的第37集: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SJeSs6pYPU&list=PLbbPZVdaxKKGVi0Qt6U1gbvzz1Oprxx9G&index=37。大陸的一個研究員令小雄指出:”儒學的‘道德至上主義’以及對‘經濟基礎’的不夠強調,重‘人治’,輕‘法治’對中國政治文化的影響是深遠的,全面依法治國就要注意克服傳統文化這些負面精神的束縛,當然中國也有法家的思想,法與德要統一起來,要體現‘法之德’也要有‘德之法’。”See page 98. |
(本專欄文章作者意見不代表論壇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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